岑故一只手稳住她的肩膀,另一只手拿着瓷瓶对准伤口,轻轻将药粉倒上去。
迟椿疼的倒吸一口冷气,颤抖着声音道:“大人,轻一点儿。”
“已经很轻了,忍一下。”
上完药,岑故从自己衣袍上撕下一缕布条,小心翼翼的为迟椿包扎伤口,包扎完毕拉紧打结时,迟椿疼的又忍不住开口:“大人,你下手真的……不轻。”
“娇气,”包扎完毕,岑故为她拉起衣服,“若是换做别人,我下手更重。”
“什么?大人还帮别的姑娘包扎过啊。”迟椿抓住关键。
“……”
照这么下去越发和她扯不清,岑故不答,起身去寻找木柴和稻草。
外边的雨落的淅淅沥沥,看来还没有要停的意思,自外边拾来的枯木,沾了水汽不好点燃,只能先放置一会儿等它干。
岑故围着破庙里绕了一圈,找到些许稻草,还有柴火烧过的痕迹,看来之前也有人在这儿歇过脚,还余下些剩余的木柴,被他拣出。
回到原地,将稻草铺好,柴火烧起,他才在迟椿傍边坐下。
火光照亮破庙的一个角落,微弱的暖意烘烤着他湿透的衣裳,发丝贴在脸颊两侧,整个人在光影中忽明忽暗,迟椿看得有些恍惚。
“所以大人,你今晚为何会山洞里呢?”迟椿用未受伤的手臂撑着下巴,看着他。
岑故拿了根木棍挑弄火堆,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。
见他不想答,迟椿也不欲强人所难:“如果大人不愿意说,那我也……”
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