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一向主张,爱意就是要光明正大的表达,可她刚刚居然想要偷亲岑故,太趁人之危了,主要还被严晁撞个正着。
转念一想,不对啊,怎么说岑故都不吃亏,吃亏的应该是她,况且这不还没吻上吗。
经过对自己的一番疏导劝慰,仿佛火烧的脸庞终于凉下几分,不过,刚刚岑故的那些话,却在她耳畔萦绕,久久不能散去。
岑故这个人,她始终看不清。
怀着种种迷惑,进入梦乡。
第二日一早,迟椿刚起下楼,小二就告诉她,天还未亮,岑故和严晁就先离开了,离开前让小二转告她。
迟椿点点头,他要上早朝,不辞而别,可以理解。
不一会儿,曹娴和迟奕也先后起身梳洗后下楼。
她和迟奕先将曹娴送回宫,到宫门时告别,后面就由侍卫驾车送她回去。
曹娴依依不舍,看看迟椿,又看看迟奕,约定好下此见面的时间,才肯坐进马车。
该送的都送了,他们二人才回迟府。
这个时间,祖父和父亲都去上朝了,不在府中,只留下母亲一人在府。听闻母亲已起身,他们兄妹二人到迟母房中去请早安。
进到寝屋,迟母刚用完早膳,梳妆完毕,抬手让她们起身,问他们昨晚玩得可尽兴,迟椿心下一紧,莫非没能瞒住,母亲已经知道了昨晚他们宿在客栈。
兄妹俩只能佯装淡定的回复:“尽兴尽兴,多谢母亲关怀。”
迟母喝口茶,瞥了眼迟奕:“你还好意思说尽兴?”
被母亲反问,迟奕一头雾水,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。迟椿低头,对不起了哥,你自求多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