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女子走到前厅,对迟奕和迟椿缓缓行礼:“家父有事儿耽搁了,让我先来招待二位,还请迟公子迟小姐见谅。”
“柳萱?”迟椿不假思索。
柳萱稍许吃惊的抬头看着她:“萱儿常年抱病在府中静养,极少外出走动,原以为小姐不识得我。”
怎么会不识得。
自重生以来,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,想到死前她说的那些话,她曾和段辰对自己做过的那些非人的事,以及最后她命侍卫灌下的毒酒,自己死不瞑目,午夜梦回时,都恨不得将他们拨皮抽筋。
“既然有病就好好治,别随意出来走动,不然不小心一命归西,那后边的好戏就没得演了。”
迟椿几乎是字字咬牙切齿。
柳萱小脸煞白,失措无辜的看着迟椿,不知她何出此言。
迟椿懒得看她那幅楚楚可怜的模样,直接扬声道:“让你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出来,怎么,那个敢做不敢当的窝囊废不敢出来了?”
“你住口!”
段辰怒不可遏的出现在门外,将泫然欲泣的柳萱护在身后,怒气冲冲的对迟椿道:“有什么事冲我来,何必为难她!”
瞧着段辰这副“勇敢担当”的模样,迟椿差点笑出声来。
段辰才出现,迟奕就猛地站起来,握紧拳头冲上去,被迟椿一把拦住。
“为难她?你像一只缩头乌龟躲着不敢出来时,怎么没想到我会为难她?”
他眼神有一瞬的闪躲,明显是心虚,仍抬头勉强与她对视。
“我为何要躲!明明是你辜负我,玩弄我的感情在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