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吱做西子捧心状,眼含泪水:“我真傻,真的。我单知道人间男子绝不会从一而终的,我竟不知道司空也是这般的人。昨夜才对人家这样那样,叫人家‘宝贝’,夸人家‘宝贝真好’,今日便对青桑的示好,坦然笑纳,一口一个‘青桑兄’。呵,这就是男人。”
司空哈哈大笑:“小吱,你这醋吃得当真声情并茂。你觉得青桑这人如何?”
“贼眉鼠眼,不安好心。”胡吱咬牙道。
司空点头:“我亦是觉得如此。只是这人行事总是拖拖拉拉,不见其真实缘由。不若假借修房名义,到他家中住下,主动引他现出真实目的。”
“他有什么目的?不就是看上你了。”胡吱道。
司空调笑道:“没准就是如此。”
胡吱扑了上去,被司空一把抱住。
“好你个司空!胆肥了是吧!咬死你,啊呜啊呜。”胡吱轻咬司空的耳朵。
司空喊着求饶的话,眼中平静无波。修房子就是他的本意。他要和胡吱在新房内成亲,如果仅靠自己,最起码要明年,太慢了,他等不得。
胡吱到底是气不过,到了晚上,硬是让司空睡了床榻。司空躺于榻上,暗恼自己当初真是闲的没事撑得慌,打什么破榻。
胡吱等到夜深人静,众人睡去,薄薄的妖雾再次席卷整个村落。入梦可比篡改记忆容易得多。
他撇了下司空的背影,闭上眼。等着吧司空,有你受的。
翌日,胡吱面红耳赤地醒来,同时司空意犹未尽地醒了。
胡吱一脚把司空踹到在地:“无耻!”
司空面露无辜道:“小吱,你在说什么?”
胡吱一口气堵在嗓子眼,支支吾吾半天出不来。悄悄侵入他的梦境的事,不能自投罗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