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不行!他可从未想过胡吱想在上边呢。毕竟他是小哥儿。
司空紧咬牙关, 无论胡吱怎么撒娇耍横,就是不撒口。
胡吱气恼, 捋了棵稻杆,戳司空脖子:“要你叫我一声’相公‘有这么难吗?”
“只是叫相公?”司空懵了一下。
“不然嘞?”胡吱不解。
司空爽快地喊出声:“相公。”
觉得一句太少,司空还多补了两声:“相公、相公。”
从耳朵尖的白毛舒畅到尾巴尖的白毛, 胡吱顿时干劲满满。他挽起袖口,信心满满道:“我觉得妖力恢复差不多了,看我把所有的稻谷脱壳成大米。”
司空扭头偷笑了一会儿,哥哥都叫得,相公又如何不能。嘴上吃点亏不要紧,关键位置上不能退让。
司空拉住胡吱的手腕阻拦:“杵米的磨盘不在这里,你若真做了,该怀疑我家有田螺姑娘啦。”
“田螺相公,正是在下。”胡吱得意洋洋。
两人说笑间,忽然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。一高一低两个人影,偷偷摸摸地窜入稻谷堆。
难道有人要偷谷子?
司空将胡吱拉入怀里,两人借着稻堆的遮掩,静听声响。
“死鬼,你干嘛呢……”
“小寡妇还在和我装相……”
……
“轻点……奴家受不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