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立钦呜咽不能言语,拼命挣扎,泪水迷蒙中,看不清眼前之人的脸,唯独诡谲的黑眸显出万分的冷酷,看他如蝼蚁一般不屑。

就在此时,司空胸前的珍珠元丹闪出一瞬白光,窜进心脏,司空瞬间恢复清明。

蒋立钦口吐白沫,眼睛翻白,眼见就要被掐死。司空惊吓地松了手。

怎么会这样?为什么会这样?自己的身体刚刚完全不受控制,司空神情恍惚片刻。

蒋已经昏厥在地,他的脖颈上手指印淤青可怖。

司空摸了摸胸前的珍珠,刚刚是胡吱的珍珠助自己恢复清明,他心想,决不能让胡吱知道这些。

他尝试把珍珠放在蒋立钦的脖颈处,珍珠一闪而过白光,脖颈已恢复雪白如初。

司空将珍珠放回自己的胸前,长舒一口气,转身离开。

他推门回家。

胡吱正和叶稚对打,赶忙收起因妖力过放而露出的尾巴,装作无事发生地打招呼:“阿空你怎么这么快回来?”

“陷阱里没有猎物,就回来了。今日晚食将就将就,吃前几天腌制的腊肉。”

司空已恢复镇定,他假装没有看见胡吱的尾巴,先去打水,擦洗干净手。

——

县城怡红院包厢内,云鬓衣香,靡靡之音。

斜卧于榻上,衣裳半敞、似睡非睡的男人慵懒地哼着曲。他面如冠玉,如浊世独立的清俊贵公子,只眉间一抹细长的血痕,平添了一丝妖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