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哥哥……”蒋立钦有些无措。

司空道:“并未一起,他一直跟着,我没有搭理。”

胡吱不满地鼓脸。

司空又道:“哥哥,你莫生气。”

一声“哥哥”叫得胡吱浑身舒畅,毛发仿佛被人捋过一遍。胡吱开心地笑弯眼:“吃兔子。早上就要吃。”

“我也要吃。”叶稚双手高举。

司空麻利地放兔血、开水烫兔毛,开膛破肚,将兔子清理干净。刀很稳,面也无甚表情。

叶稚抱紧了自己,眼前的兔子,让他想到曾经的自己。

没有司空的允许,蒋立钦不敢进门。

饭菜上桌,胡吱看了一眼蒋。小野猫有点可怜……

“司空,当初我也是这般三番四次地扮可怜,打动你的。你不会重蹈覆辙吧!”

胡吱目光灼灼地看向司空。

司空无奈摇头:“你是武力震慑,我哪敢不从。”

胡说八道。明明之前还宁死不屈,要不是他扮英雄救美,又装可怜受伤,司空才不会收留他。胡吱委委屈屈,那九亩田契和若干银子还被他偷藏在墙角的老鼠洞里,可千万别被司空发现。不然,他胡吱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
“阿空,我才是你的小夫郎!”胡吱说道,“不准你让别人当你的夫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