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话不能这么说。你入了我们司家门,就是我们司家人。”司利说道。
胡吱继续怼道:“上次见你,支吾半天说不出话来。这次见你,倒是躲在婆娘后面能说会道起来……”
胡吱顿了顿,转头对司空说道:“没有影射你的意思。”
司空:……大可不必解释。
“你家有水田十亩,房屋三间。若真揭不开锅,卖地卖屋即可解决问题。”司空开口道。
司利怒道:“三弟,你怎么说话呢?祖宗基业怎么可以轻易卖点?这是大不孝之罪。我司利读圣贤书,做不得不孝之事。”
“你趁柳夫子去世,学堂只有你一位教书先生,多涨了一倍的束脩。这事,做得可义?”
因着柳夫子的事,胡吱多关注了些后续。从中知晓,司利做的缺德事。
司利再次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司二嫂不依不饶:“这怎么是一回事呢?再说了,司空不是外人,那可是亲血肉手足。我听大哥说,你们可拿回了十亩地,和不少银两。明明有余钱,怎归见死不救吧?”
“那司权有没有说,他特意请了县丞,想把东西要回去,反被来了个釜底抽薪,黑走了所有,一分没有拿到。”胡吱冷笑连连,“你们司家蛇鼠一窝,没个好东西。”
说罢,胡吱再次望向司空。
司空无奈笑笑:“我知道没有说我的意思。”
司二嫂干脆就地一坐,拍着大腿,撒起泼来:“快来人看看啊,亲弟弟发财便忘了本——”
一句话没说完,胡吱跺了跺脚,地面裂出几条缝。胡吱道:“起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