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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几人好似铁石心肠一般,居然无动于衷,就连眉头都没皱上一下。

叶静溪与常锦某种地方有相似之处,大约是同类很容易感知到同类的气息。

这种情况下,叶静溪都没有求助同为女人的常锦,而是敏锐的看向了整个房里实际上最是心慈手软的詹子瑜。

她噗通跪下,膝行到了詹子瑜跟前,拽着他的锦袍衣角,仰着头哭道:“妾身真的是无辜的,求您怜爱妾身,莫要信了别人的谗言啊。”

常锦轻蔑一笑:“叶姑娘,这礼还没成,现在就自称妾身未免早了一点。而且你求错了人。”

叶静溪猛地回头,看向常锦的眼中迸射出惊人的恨意。

愤怒冲昏了她的头脑,让她说出进了门以来最不该说的话。

她怒道:“你处处与我作对,更是专门找人来陷害与我,可我与你远日无忧近日无仇,你究竟所图为何?莫不是你也看上了我的夫君?!”

什么义女,这狐媚子长相,突然冒了出来,无人知晓其身世,怎么看怎么古怪。

叶静溪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攻击常锦。

脸上一阵剧痛,她不敢置信的捂着脸看向詹子瑜。

只见詹子瑜一边粗喘着,一边用手指着她,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
刚刚就是他,狠狠的甩了叶静溪一个耳光,直打的她耳根都见了血!

詹子瑜素来是温雅的性子,叶静溪万万没想到,最先对她动粗的会是詹子瑜。

但这房中,她唯一能够倚仗的也只有詹子瑜了。

叶静溪憎恨的眼神霎时隐了去,转眼间便恢复成了楚楚可怜的模样。

常锦叹为观止,不知道的还以为叶静溪学过川剧变脸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