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!”

地上的男人第一个大喊起来,脸上满是不可思议,手脚并用爬起来,想要冲上来撕扯吕书瑶的衣裳。

“放肆!”族长大喝一声,“事情已然明了,她既然无不贞不洁之举,那就还是我云氏的人,如何能容你大胆至此?给我带下去!”

族长威严,立刻就有人把他拉下去了,他拼命挣扎,嘴里还不肯闲着:“珍儿,珍儿你都忘了我们从前的情谊了吗!珍儿,你跟我走吧!珍儿!”

云雁和二夫人脸色都不好看,场面闹得这么大,她们自然是期望一击必中的,最好能直接借族长之手,把后娘吕氏休出云家,最不济也要夺了她的管家之权,把她关在家庙里,叫她不能再出来害人。

谁知道,奶娘说的胎记都不见了呢?

不过戏还没有落幕,吕书瑶又扯出帕子来擦泪:“族长大人明鉴,这两人与我不知道什么仇什么怨,竟然如此诬赖于我,还好我不曾做过那些事,不然今日浑身是嘴怕也说不清了。”

族长面色微霁:“你受委屈了。”

二夫人阴阳怪气插嘴道:“大嫂,你也别怪我们这些人多管闲事,您毕竟是咱们家的夫人,更别说还有瑞儿,那可是咱们这一支仅剩的一根苗,这要是出了什么流言蜚语,说什么他母亲不贞洁,或者干脆说他不是云家子,整个云家上下都要跟着你蒙羞是不是?所以说,大家当着面说明白了,也是为了瑞儿好。”

好几位族老频频点头,十分赞同二夫人说的话。

吕书瑶脸冷下来了,说她自己都还好,作为一个现代人,她十分不齿这些人对她进行□□羞辱,但她能撑得住,可是如果对一个小孩子说这种话,那就真是太恶毒了。

她一时克制不住自己的反击:“弟妹,瑞儿才不到三岁,他有什么错要听别人跟他说这些脏东西?自己眼里脏看什么说什么怕都是脏的。”

“还有,弟妹还知道自己是云家人吗,我当你只记得自己姓黄呢,你娘家弟弟不争气祸害了家业,你差点把我拉进坑里不说,借钱不成,就把你房里的古董首饰拿去当了,银子都给了你娘家,是不是?”

族长抬眼看了一眼二夫人,周围也议论纷纷:

“既为云家妇,这么贴补娘家是何道理?”

“她爹娘让她在云家守寡,就是把她当成下蛋的母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