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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胡闹!”柳盈春微拉下脸,“这个问题怎能拿来开玩笑呢?”

温知故垂下脸,咕哝道:“这个病最能劝退那些人嘛。”

温儒拈须沉思半响:“故儿说得对,这个病最能让那些人死心。”

“爹——”柳盈春提高音量,“故儿胡来,你也由着她!”

温知故转向柳盈春:“母亲,那您说说看,什么病想要养三四年?”

“这……”柳盈春语塞。

温儒最后拍了板:“那就这么定了。”

“好,就这么定了!”

温知故想到未来三四年都不用再考虑嫁人这个事情,觉得天地都开阔了。

柳盈春看女儿喜得眉眼都染上笑意,轻轻叹口气。

罢了罢了,反正这两年还不想她嫁人,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。

“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日,想怎么过?”柳盈春慈祥地望着温知故,“往年都是办生日宴,今年你要点卯,生日宴要办的话只能办晚宴。”

“那就办个简单的晚宴吧,只请几个好友来就行。”

“可是,”柳盈春迟疑,“故儿,你只得一个好朋友,凌姑娘还在老家。”

温知故愣了愣:“那就咱们自家人凑一起吃顿晚饭就好了。”

温儒微微颔首:“故儿真是长大了,不讲那些虚礼排场了。”

往年温知故过生,即使没几个好友,也要遍发请柬,请最好的马戏班子,请明月楼的大厨来掌勺,庆贺的宾客来是来了,且还携亲带友来,但所送之礼,下人们都能瞧出她们的敷衍。

她每年过生所花银两,比过年所花的银两还多。

他们不太赞成这种做法,但是看温知故开心,想着反正家中就那么一个女孩,一年也就一次,就由得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