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四人本就存了要讨好郝锦年的心思,因此,就想趁这个机会,把秦越彻底赶走,好让郝锦年对他们另眼相看。
不过,下药一事,这几人均一口咬定,是他们自己想到的,没有任何人授意。至于那药粉,不过是些让人昏睡的迷药,他们也不知道为何最后喝了那水之后,会疼痛难忍。
贺云止让医师验了他们的脉,发现的确是一切正常,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。只能猜测说,是这几个人做贼心虚,最后才会露了马脚。
纵观此事,郝锦年虽不是幕后黑手,但这几人会如此胆大妄为,与郝锦年的纵容离不开干系,因此,郝锦年也需受罚。
待贺云止说完之后,明远大师又道:“锦年行为不当,自然应当受罚。至于秦越,他出手伤人一事,既是自保,又有惩戒意味,我以为,不用再罚。”
听到这里,唐斯文心中一松,赶紧行礼道:“多谢师父!师父果然开明!”
立在一旁的郝锦年,脸色却更是黯淡了几分。
“这伤人一事,不必再罚。但,他深夜外出,仍是有违门规,按例当罚。青莲,授意他外出的是你,这责罚,自然也少不了。”明远大师略顿了下,道:“你与秦越,就去后山的思过崖崖底,好好反省四日,然后再回来行拜师礼吧。”
唐斯文恭顺的再次行礼,道:“弟子甘心领罚,日后绝不再犯。”
这时,一直不曾言语的郝锦年说话了:“可是,师祖,六师叔作为您的亲传弟子,他本就可以深夜外出;犯错的明明是秦越,为何要把六师叔一并关进那不见光的腌臜地方!”
贺云止低喝道:“锦年!住嘴!”
郝锦年不说话了,可还是直勾勾的看着唐斯文,一副心有不甘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