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咬紧牙关,让自己不生气不羞恼,“景夫人,我知道自己配不上,所以从来不敢有这种心思。”

她只是轻嗤了一声,从包里掏出来一张支票,扔在桌子上,“这是一百万的支票,离开我儿子,永远不要出现在他身边。”

“抱歉,我没办法接受。”傅冬儿匆匆起身准备离开。

“那你就自求多福吧!”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。

傅冬儿脚步一顿,又狼狈地离开了。

景毅站在院子里,耳旁挂着一个微型耳机。

秋日的暖阳都无法将他眼底的寒冰融化。

他们这些人是卑贱的像狗一样,可你们又多高尚啊!高尚的每年都要给大众送一次。

傅冬儿双眼通红的从里面走了出来,对着景毅强颜欢笑,“景毅大哥,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
景毅也没有问她什么,毕竟已经从监听器里听到了一切。

景毅从前面的置物处拿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盆栽递给了她,盆栽里是一簇绿油油的小草,只听他道:“小草虽然活得卑贱,任人踩踏,但却是最顽强,最有韧性的,只要一阵风,一场雨,又能破出土地,野蛮生长。”

“谢谢。”傅冬儿悄悄抹了下眼睛。“我以前有个小名就叫小草,不过很久没人这么叫我了。”

“这个名字很好听。”

回到自己的公寓后,傅冬儿把小草盆栽放到阳台上,细心浇了水。

犹豫了好半会给路浣打了通电话过去,“路小姐,祝你新婚快乐。”

“嗯!是挺快乐的。”只听她有些慵懒地道,“不过你和景辰发展到哪一步了?”

“路小姐你别乱说,我和景总什么都没有。”她脸一红,有些着急道。

“哦!那景海兰怎么不找别人偏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