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天明神情微变。
“其实永生和路氏的核心产业重合并不多,反倒是和景氏一直是竞争对手,我知道岳父是因为不想看到新起之人打破曼城的平衡,让其他人起了野心思,所以才和景氏联手想要将永生打压下去。”
“岳父也怕我真的把景氏鲸吞了,力量膨胀到无以复加,到时候再对路氏下手是吗?担忧虽然不无道理,但却全然没有必要。”
“我与景氏是生死之仇,必然是要你死我活的,但是和路氏却完全没什么恩怨,我们联手才能将利益最大化。景氏楼塌了路氏能从其中获益可远比从永生获益大得多。”
路天明心里再多想法,面上仍旧不为所动,他也没有开头说话,暴露自己的意图。
“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,我会拿永生的股份作聘礼,晚晚的孩子以后必定会是永生的继承人。”他继续开大价码。
路天明却是陡然看了他一眼,“你才创业十年,根本不明白景氏的根基有多深,近百年的大企业不是那么容易倒下的。”
“根基的确是深,不过内部蛀虫也不少,现在看来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。”
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。”路天明颇有深意地道。
“也大不了多少。”他不甚在意道。
这次景氏拿下奥海项目,若是不有所动作,届时必定一家独大,这是路天明不愿意看到的局面。
“不说这些了,还是说说你和晚晚的婚事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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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开游轮后,路浣他们上了一条小游艇。
墨色的大海看不到边际,小船也在大海中随风摇曳。
海浪带着苦盐席卷而来。
路浣从夹板进入到船舱内,直接把身上的礼服脱了,换了件宽松的t恤,感觉天性都被束缚了。
她走到他身旁,脸上带着有些放肆的笑。“要不要浪一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