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吗?”她不由瞪了他一眼。
“不知道,你教教我。”他赖着脸皮道。
路浣却是在他脸上揉搓了两下,把他脸捏出了红印,“别什么都要姐姐教,没事自己查字典去。”
“最后一次,做完我就去学。”
“我信你个……唔!”
“在弟弟学会节制之前,姐姐要先学会心疼弟弟。是不是?我的好姐姐。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。
“我……”
臭小子,你死定了。
下午两点,总算吃到了一口热饭,他舀了碗汤放在她面前,不过路浣仍旧没给他什么好脸色。
她的老腰啊!辛苦了!
“浣浣,不生气了好不好?”
又装可怜,路浣不由有些牙疼,是男人就硬杠到底,学得都是什么歪门邪道。
“你脸皮怎么辣么厚!”路浣无语地道。
“先吃饭吧!不然晚上哪来的力气报复回来。”他笑道。
路浣翻了个小小的白眼。
不过确实是饿得厉害,也不跟他继续耍贫嘴了。
说的晚上,两人躺在躺椅内,吹着阳台上的风。
今夜的星空很好,虽已入秋,但风并不是很大,刚好能吹散些仅剩不多的暑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