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了他。
她脑子里叫嚣着这个念头。
她舔了下被吻得通红的嘴唇,看着头顶有些发昏的吊灯,忍不住撕扯他胸前的衣物。
天暗沉沉的,沙发周围一地狼藉,满是空了的酒瓶,仔细一数的话竟然有七八个空瓶子,连空气中都浸透了酒香。
夜还很长,他站在沙发前,系着自己被扯开的扣子。
而路浣已经倒在沙发上睡得昏天黑地,想法再好,也顶不住身体不顶用。
果然想要办正事,真的真的不能喝太醉。
他走到洗手间,用凉水狠狠洗了把脸,抬起头,他眼睛通红,满是血丝,水珠挂在了他有些憔悴的脸上,让他看起来有几分颓废。
他刚刚真的动了情。
满脸阴鹜地盯着自己,他双手化作拳头,砸向了镜子,镜子只是碰得一声,但没有碎裂。
他深吸了口气,出了卫生间,走到沙发前,将睡得昏天黑地的她抱了起来,向楼下走去。
应甄耳朵动了动,向楼梯方向看去。
“西哥,要走了吗?”他问道。
“嗯!”他低声回应,“帮我开门。”
路浣是真的睡得很沉,没有丝毫动弹,有些不像单纯的醉酒。
他将人平放在了后车座,轻抚了她的脸颊,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,“抱歉。”
路浣感觉自己脑袋像是要裂开一般,她勉强睁开眼,却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,周围的空间十分逼仄。
等她彻底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下摆脱出来,才发现周围是一片带有金属光泽的空间。
她是平躺的姿态,手脚和双手都被缚住了,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