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内很干净,似乎经常被打扫。
“这里有人住吗?”路浣明知故问道。
“马上就会有人住了。”他回道。
“什么意思?”
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而是径自坐在了沙发上,靠着沙发闭目养神起来。
路浣眉头一挑,坐在了侧面的沙发上。
很快应瞎子便抱了一箱酒上来,路浣见状过去准备接他,不过被瞎子拒绝了,只见他把木箱子轻轻放在地下,然后一声不吭地下了楼。
路浣从酒箱中拿出一瓶红酒,扔给了他。
他睁开眼,接过了酒瓶。
路浣也拎着一瓶酒,直接撬开了塞子。
一瓶或许上万的红酒被他们喝出了啤酒的架势。
“我的名誉算不算被你毁了。”路浣道。
他和她的花边新闻能传这么大,路浣不信不是他做的,如果他不愿意的话,这些小道消息不可能出现在任何媒体上,而且景路两家压都压不住,可想而知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。
“你在乎吗?”他道。
“为什么不在乎,我的名誉难道那么不值钱,你们随便谁都能利用的吗?”她轻嗤了一声。
“那你想要怎么样?”他问。
“你以身相许吧!”
“以身相许啊!”他忽然低笑了起来,“倒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他痛饮了一口。
这么爽快?路浣眉头微动。
却是不怎么信他的。
只见他随手抓过了沙发上的遥控器,打开了电视。
电视里弹出的画面让她微微发怔。
“这是她生前的画面。”他笑了起来,那笑容竟还有些温柔,眉眼里带着感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