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不投机半句多,看他要走,路浣把她手旁的花盆推了过去,“送给你的。”

他却连看也没看一眼,直接离开了咖啡馆。

路浣有些无奈地碰了碰萱草的花瓣。

‘他太偏执了,我怕他把自己逼去一条不归路啊!’

‘我这么热情开朗充满自信,他怎么就一点精髓都没学到呢!’

路浣抱着萱草离开了咖啡馆,转身进了一栋公寓楼。

“走吧!”他收回了视线。

周浩踩了一脚油门,车子便飞了出去。

“刚刚她手上捧的是什么花?”他问道。

“好像是萱草!”周浩有些不确定地道。

他对这些花花草草了解也不算多,不过因为逢年过节经常要给客户送花,所以花店跑得不少。

他还跟公司门口那位花店老板混得很熟,在她那里见过萱草。

“萱草的花语好像是放下。”他稍稍卖弄着自己那不多的知识。

“放下……”他低呵了一声。

周浩则有些欲言又止,他跟随他近十年,那时他十多岁,被人拐卖到东南亚,当牛做马,过得猪狗不如,是西哥把他救了出来。

他并不是专程救他的,但他就是认定他是大哥,一直跟他到了现在。他见证了永生集团从无到有,其中的艰辛是大多数人难以想象的。

他背负了太多的东西,主动构建了一座囚牢,将自己困在里面。

他希望他能放下过往的伤痛轻装前行,而不是这样日复一日的不断折磨着自己。

“你之前调查的关于路晚的信息失误很大,把她之前的一切推翻,重新调查一遍。”

“好!”周浩回道。

他不断转动着戒指,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