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,说到底是我自己作死,你不用自责。”路浣叹了口气。
“我本来可以把你救下来的,就是最后关头,被不明波段的信号源给影响了。”
“什么信号源?”
“我一时半会也解释不太清楚,总之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在针对我,我要他好看。”系统愤愤地道。
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,宿主马上就要完成任务,结果因为这种原因失败。
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。
“景西他有没有活下来?”路浣问道。
“我这边显示他活下来了,还留了一口气,被景氏救下了,但是景海兰一直在折磨他。”
“能不能让我看看?”处于意识状态的她似乎有些疲惫。
“只能看一小段,我能量有些不太够了。”
一间满是仪器的房间里,少年被绑缚在手术台上,浑身插满了管子。
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不知道往他身体里注射着什么,他全身血管变成黑色,密密麻麻的在脸上纵横交错着。
少年像是野兽一般地痛苦低吼,不断挣扎着。
画面一转,他被铁链捆缚住手脚,被人驱赶着向前。
他神情麻木,眼白已经完全熬成了红色,铁链在地上不断地摩擦,发出了叮铃哐当的声响。
直到在一扇玻璃窗前,他忽然疯了一般的敲打着玻璃。
那张脸上黑色血管爆涨了起来。
“浣浣,浣浣。”他低吼道。
玻璃窗内有几个透明的玻璃缸,玻璃缸内悬浮着一具具的尸体。
最中间的那具玻璃缸内,女人低垂着头,黑色头发包裹着她的身体,那张精致的脸满是死气。
他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,不断用头撞着玻璃橱,不过很快被人粗暴地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