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果真的杀了人的话,那是必然的,我不可能留一个杀人犯在身边。”

他用几乎冷凝到冰点的眼神看着她。“你不怕我把你也一刀捅了。”

“你要是趁我不备偷袭的话,倒还好说,可正面出手,你觉得自己有几成胜算。”

“有没有胜算那要试了才知道。”

“那你试试。”路浣从桌子上拿起了那把刀,上面还残留着温度,“凶器我就先没收了。”

景西似乎有些气闷,他别过了头,不肯再看她。

“我在他们喝得水里下了泻药,以他们的体质,脱水严重我不保证会死几个人。”

“他们是谁?”

“那天你应该见过其中几个。”景西道。

“你被打惨了的那次吗?”

路浣这句话换来了一个怒视。

“水源是公用水还是私人饮水。”

“贫民窟有公用水源?”少年冷笑一声。

“也是。”

贫民窟的基础设施是出了名的落后,几乎约等于无,这是一片被文明社会遗忘了的地方。

曼城是资本的温床,万恶的资本主义!

“回来的时候,遇到了两条挡路狗,我砍了他们一只手。”

“浣浣,他这句话在说谎。”系统忙嚷嚷。

不用说她也知道,路浣捏着刀锋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,“挺香的,还是中午的西瓜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