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她这些天也确实没时间出门,被老太太拘在屋子里逼着绣嫁妆。
“绣娘绣的也好,出去采买的也罢,那都是旁人做的。你既为新妇自当为夫君做点什么,怎能什么也不做空着两只手去。”
阮筝被祖母一通数落,没奈何只能重新拿起绣花针,只是她向来不爱做女红,非让她绣嫁妆也没知该做点什么。
“我又不知他身量,且如今时间这般紧做衣衫是肯定来不及了,那还得做什么?”
“给他缝件中衣总成吧,这也花不了你几日功夫。”
“做中衣也得量体裁衣,如今我也出不去,难不成还能把他叫进府里来量肩宽袖长?”
阮老太太被她的胡搅蛮缠气笑,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:“你哪怕绣几方帕子呢,日后他出门带着去,也能时时想起你。”
“他那样的英雄豪杰,出门怎么肯带我们小女儿家绣的帕子,拿出来岂非让人笑掉大牙。”
话是这么说,阮筝还是乖乖绣了几方帕子。
这期间她因不能出门,她那些相好的小姐妹们便轮番上府来同她说话。沈碧君同她一样也在准备嫁妆。刘长墨本也急着娶她,到底拗不过母亲想要大操大办的心,又因不能越过王爷去,于是便索性将婚期定在了明年开春。
沈碧君来府上时还不住感叹:“想不到这才几日功夫,妹妹你竟是比我先出嫁呢。”
阮筝也没想到,害羞地低下头去:“都怪王爷,性子太急了。”
“那是王爷忠情于你,想早些与你共处一室,所以才急急定了日子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