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她必定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
阮筝暗道陆善沅真就还是个孩子,对男女之事一窃不通。见她一脸天真烂漫地望着自己,阮筝轻叹一声俯到她耳边,轻声同她解释了一番。
陆善沅一听果真羞红了脸,喃喃道:“他、他们怎么这般不要脸。”
“这怎么是不要脸,若非如此哪来的你呢?”
“所以阮姐姐你嫁给王爷后也会同他、同他……”
阮筝立马抬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:“不光是我,天底下但凡成了亲的女子皆是如此,就是你也是一样。难不成你还想嫁人后与夫君天天一同禀烛夜谈,或是拿块帕子比谁绣的花样更好看不成?”
陆善沅没想过成亲后的事情,但这会儿听阮筝一说思索了片刻后点头:“我就是这般想的,难不成不对吗?我夫君若是个读书人,我自然要盯着他日夜苦读,日后也好考取个功名。他若是个靠家里荫封个一官半职的,那也得勤勉上进才行。绣花虽不必,但家中大小事宜总也要谈谈的。”
“那谈完那些事情后呢,你俩不睡一张床不盖一床被,不想要生个一儿半女?”
陆善沅羞红了脸:“我、我没想那么多。”
“那你现下便可以想起来了,过了多久你母亲定会为你相看人家,你终究也是要嫁人的。”
陆善沅被阮筝说得有些晕糊,但又觉得有几分道理。一想到她也要嫁人,嫁给一个不知是圆是扁的男人,她就心慌得厉害。
心里像是填满了什么,可是说不出也装不下,竟成了她心头的一块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