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公主点了点她的脑袋:“你瞧太后多喜欢你, 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。”
“可万一传到陆善沅耳朵里,咱们便会有在麻烦了母亲。”
“怕什么,她一个小小的姑娘还能把你怎么着不成?”
“母亲不知她的性子,她可不是个会吃哑巴亏的人,若是闹到太后跟前女儿不就成了欺君之罪?”
当不成皇后事小,被降罪那可就事大了。
长公主对此却颇不以为然:“那又如何,这事儿本就是天知地知,她那日救了人可有什么凭据?口说无凭。”
“她、她有拿吃食过去的,想来皇上应该见过她,说不定还说过话。”
“若这么说你也有帕子为证,你是侯府千金,不在外男跟前抛头露面也属正常。你悄悄救了人便离开,这陆五姑娘有心抢你功劳整日去皇帝跟前讨好卖乖,难不成这功劳就全成她的了?”
阮茱愣住了,她没想到母亲竟还能这么诡辩。
“可、可那日她的丫鬟也在,若出了事自然能替她证明。”
“那杜仲不也跟在你身边?帕子还是杜仲的呢,说起来咱们可更有理。如今皇上太后显然是认定了你,既如此你又何须担忧。若她陆善沅当真叫皇上认定了她,那太后又何须中意于你?直接将她抬进宫为后不就成了。”
阮茱觉得母亲说得也有几分道理。可不知为什么,她那一颗心还是七上八下地定不下来。
寿宴眼看就在眼前,若到时太后当众在宴席上点破此事,她真怕陆善沅会不管不顾地闹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