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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筝实在太生气,没等对方把话就完直接就把人赶了出去。

侍候她的宫女是从前在清漪园的旧人宝蝉,眼见阮筝十分不给面子地把摄政王给轰走,宝蝉忍不住旁敲侧击地提醒她:“姑娘怎么不留人多说会儿话,不是嫌闷吗?”

阮筝朝那人离开的方向白了一眼:“他不在只是闷,他一来不光闷还得被气死。”

平时不是挺机灵一个人吗,怎么她暗示来暗示去他就是不明白呢?

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的不明白。

阮筝看向宝蝉心念一动,伸手招呼对方过来:“宝蝉姐姐,我问你个事儿好不好?”

宝蝉:“姑娘快别这么叫,叫我名字就好。姑娘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了,奴婢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
开玩笑,这位阮姑娘眼看就要飞黄腾达,不是进宫当皇后娘娘就是入主慎亲王府当王妃,她哪儿敢托大当人家的姐姐。宝蝉只盼着与她打好关系,将来能得一点微末好处便可了。

阮筝示意她把门窗关好,这才小声道:“我就想问问你在宫里当差这么久了,是不是跟公公们打交道挺多的?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宝蝉不疑有它认真作答,“奴婢每日都要与他们打不少交道。都是当奴才的,想办法把活儿干好让主子欢心就是了。”

“那……他们这种人是不是有点难相处?”

“那也分人。说到底虽都是奴才,可也都有自己的性子不是。有些好说话也有些难缠些,不过都是为了主子,忍一忍就过去了。”

“那……这宫里太监跟宫女做夫妻的,过得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