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苏想了想讪笑道:“姑娘要听实话?”
“自然是要实话。”
“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姑娘生气归生气,下回还是不要再出手为好。尤其是打脸,那是王爷身边得脸的大人,想来平日里也是常被人捧着哄着的。那一日姑娘突然出手真把奴婢吓一跳,好在那位大人宽宏大量,若是碰上个小气的睚眦必报,只怕姑娘会有麻烦呢。”
“他还想打女人不成?”
白苏笑了:“我的好姑娘,他即便不当众打回来,还不能背地里使坏吗?不过我瞧他不像那样的人,姑娘大可宽心了。”
“可你说他会不会还在生气,那封信会不会根本不当一回事儿?虽说跟刘长墨有关,可他一听说是我找刘长墨,说不定还要替他好兄弟拦着呢。”
白苏一时语塞:“这么说起来,倒也……有些道理。”
阮筝立马哀嚎一声垂下头去,一个不留神脑袋就磕在了窗框上,发出咚地一声响,心疼得白苏赶紧过来扶她。又是让青黛去煮鸡蛋又是自个儿寻药膏的,忙活了半天还是没能阻止阮筝的额头上冒起一个小肿包。
阮筝摸着肿包哭唧唧:“人倒霉,真是喝水都塞牙。”
就在她苦闷异常的时候,傍晚时分青黛欢天喜地地回来,一进屋就把门窗给关上,然后神秘兮兮从袖中掏出张字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