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名叫韩逸,是死太监身边跟着的侍卫,平日里鲜少出声,但看起来功夫不错的样子。

阮筝一看到他便心头一紧,随即想到那男人只怕这会儿就坐在船里。不知为何,她竟有些紧张,脑中闪过那日在陆府时他替自己的手上药时的光景,面颊微红立即将脑袋缩回了船舱内。

青黛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道:“姑娘这是怎么了,吹了风不舒服吗,脸怎么也红了?”

阮筝伸手格开了她伸过来摸她额头的那只手,小声道:“我没事儿,后面、后面有船来了。”

“什么船,来人咱们认得吗?”

青黛话音刚落便见船舱内帘子被人挑起,喜鹊满是喜色的脸出现在了舱门口:“姑娘……”

只叫了一声话还未说完,阮筝便见沈碧君的脸上飞起了一片红晕。她这反应实在反常,连她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妥,抓着阮筝的手惊惶道:“好妹妹,我、我……”

事到如今阮筝便索性挑明了:“姐姐,这船应是冲着你来的,此处没有外人,不如你们说上几句话可好?”

“不、不可,我与他不能见面?”

“为何不能。既是有情为何不能争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