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重,上了药好了许多,接下来只需注意些便能痊愈。”

“既如此,你怎一副不高兴的样子。还有你与沈家妹妹有一阵子没见了吧,怎么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也不多说几句?”

话音刚落封瀛也随后走了进来,陆嘉元便和他说起这桩事儿来:“……你说他这人也是怪,明明喜欢沈家妹妹,这么好的机会也不跟人多处一会儿,竟是比你回来得还早些。”

刘长墨被他搞得一脸尴尬,有些破罐子破摔道:“我是有心与她多聊,可她并不愿意与我多待。”

陆嘉元表情一滞,尴尬地讪笑两声:“怎么会,你这般的条件,若此事能成还是他沈家高攀,沈家妹妹岂会不乐意……”

刘长墨少见得有些气恼,坐下后端起茶碗便饮了半碗。封瀛便冲陆嘉元道:“你明知为何,又何必哪壶不开提哪壶。”

陆嘉元自小习武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,说话也直:“我就是想不通沈家妹妹总在顾虑什么。姻缘这个事儿可遇不可求,得一个自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且人品贵重之人有什么不好,她怎么整日里还躲着我们长墨。要我说不如这样,长墨你便去向她表明心迹,听听她是如何说的,再做打算或许更好些。”

“就怕我说了半天,她也什么都不会同我说。”

封瀛低头望向他:“你还不曾说过,如何知道她不会说?”

“就是,总要试一试。试一试又不会吃亏,知已知彼方才百战不殆。沈家妹妹心思简单,你若问清楚了还怕日后解决不了她的顾虑,不能抱得美人归?”

封瀛便冲陆嘉元轻哂道:“这种事儿你是个中翘楚,他一早就该来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