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放走前还嘀咕了一句:“你说王爷最近到底是怎么了,这心思到底是用在对付三皇子身上了,还是用在对付阮姑娘身上了?”
三皇子不足为惧,拔掉他是迟早的事儿。至于阮姑娘,向来自认了解封瀛的韩逸却是当真看不懂了。
-
阮筝当夜便收到了封瀛的字条,看完后照例是烧了。这两日过得飞快,转眼便到了两人约定的那天。
因是去看贞姨她也没装扮得太过,一身低调的装束上了马车,本以为又是要带刘长墨去给贞姨治病,却不料在车上听得青黛提起刘长墨过府给老太太诊脉的事情。
“你说刘公子来家里了?”
“是啊。”青黛一脸肯定的表情,“奴婢方才出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侯爷身边的小厮多哥,多哥说了老爷还请刘公子进屋喝茶,一起赏玩他新得的一幅画。”
阮筝一听不免有些懊恼,这本是极好的机会,既能在刘长墨给祖母诊脉的时候与他说上两句,回头还能一起聊聊《望梅图》那幅画。想来他自小长在刘家自然文采斐然,书画方面也定然不差。
两人若是能寻个共同的话题,每回见面都聊上几句,不出多时她必能得对方的欢心。
毕竟阮筝对自己的容颜相当自信,她自问放眼京城怕是还没几个男子能对她的容貌不动心。
当然,不算男人的男人不在此例。
想到这里她自然便生起了某人的气来。不过一个内侍,就因是慎亲王身边的,她这些日子便叫人使唤得团团转。今日送草药明日送玉玦,每回做这些事儿也不跟她有个交待,害得她云里雾里又颇为担心,生怕做了杀头的大事,哪天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。
这般一想当初攀附于他似乎是她亏了,到如今她竟是一点好处还未得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