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得白苏连门儿都没进,东西也没送进去,阮筝不由皱起了眉头。

白苏说完早上的情景又问了一句:“姑娘,这人到底是谁?”

“一个……故人。”阮筝没把话说透,喃喃地低语了一声后,手就搁在了耳朵上,连耳环都忘了卸下来。

她起身走到榻边歪躺下来,支着脑袋想着这个贞姨和那个男人的关系。

他既是王府内侍,怕是自小便入了宫。那这贞姨莫非是他的亲娘?既如此他为何不亲自上门,他如今不在宫中来去自由,上门探望自己的亲娘理所当然。

还是说这两人龃龉颇深,他也不便上门?

阮筝托腮想了半天,一双秀眉紧蹙。这时青黛端着碗酸梅汤进了屋,阮筝一眼扫见那清透的汤水,神情便是一怔。

这几日虽是春日,却已有了几分暑热。

她当真不能再耽搁了,春日一闪即逝,转眼便要入夏。到时候便是入秋,等到了冬天梦里的那一幕说不定便要发生了。她得速战速决,及早将自己的婚事敲定才好。

若不然最终还是被塞进南国公府,那她岂不是还要再死一回。

关键是死之前还要被那个男人那般折腾□□,一想到梦里那过于激烈的场景,阮筝吓出了一身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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