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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说:“那不一样。”

要说怎么不一样,她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肚子里没墨水,就是这一点吃亏,想说什么,嘴巴里也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,哪跟报纸上的作者那般精明,用几个高级的词汇,一顶顶大帽子就扣余桃头上了。

《权利掩盖之下的资本主义复辟》

这帽子要是扣严实了,不说余桃有什么样的下场,刘青松身上的衣服,说不定真的保不住。

女人说:“反正我服余桃,别人去搞那些东西,我不服,余桃搞了我就服气。再说了,你以前看人家家里的女人挣钱了,你不也催着我去工作,现在你又搁这说些风凉话。”

男人笑:“嘿,我咋才发现,你这么古道热肠呢。我连说说都不行了。”

女人说:“你别搁这给我耍花腔了,你干脆跟我说说,这事余桃能逃得过去吗?我可不想看着她被抓起来,那可太没良心了。”

男人说:“有是有主意,就是有些风险。”

“啥主意,你说说。”

类似的话,发生在不少人家里。

有些只是唏嘘一阵,有些幸灾乐祸暗自庆幸没跟着余桃瞎掺和,有的为余桃担心鸣不平。

若是余桃知道,大家伙因为她的事情,这么上心,心里不知道该有多窝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