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远在京城的栓子回信了,还有翠翠的回信。
三个孩子听不听话,过年置办了什么东西。
直到半夜,俩人才沉沉进入梦乡。
第二天,俩人都起晚了,一睁眼,已经快八点。
一大早,家属院里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就没断过,尽管如此,依旧没有吵醒余桃。
刘青松先起身,轻手轻脚地穿上衣裳,出了东屋到堂屋,三娃已经醒了,正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发癔症。
刘青松一笑,蹲在三娃身边,给他扣上棉袄的扣子。
“爹!”三娃眼睛一亮,大声道,“你昨晚回来的吗?”
刘青松点点头:“对,怎么不把扣子扣好啊,外面多冷。”
三娃任由刘青松伺候他,掰着手指道:“爹,你这次走了47天,比上一次还多了3天呢。”
刘青松直到三娃聪明,没想到这孩子连上次他走了多少天都记住了。
“臭小子。”刘青松摸了摸三娃的头发,从火墙上,把他的帽子取下来,“想爹了吗?”
“想。”三娃老实地点点头。
刘青松听了心里不知道有多美,他掐着三娃的咯吱窝,一把把三娃举起来:“让我看看,爹走的这一段时间里,你有没有长大。”
三娃突然腾空起来,下了一瞬,后一秒,就放轻松,任由刘青松把他举高放下,嘴巴里“咯咯”得笑着。
三娃穿得多,这一年又长大了不少,刘青松力气再大,重复举起的动作几下,也累得有些气喘。
“看来你真的长大了不少,再过几年,我就举不动你了。”刘青松把三娃放下。
三娃道:“我很快就能长高了,等我长高,爹你就变矮了,都时候我可以把你举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