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胖成那样,走个路都喘,我看她生孩子的时候怎么生。”
徐红果恶狠狠的说了一句,末了又觉得自己的话太严重,道,“孙嫂子劝过她,我也说过让她少吃点,向医生也婉转提醒过,李招娣不听,死命地吃,咱们也没办法。”
余桃道:“咱们多注意一点,你跟她住的进,杨和平上班的时候,你多留意一点她家的动静,有苗头就喊一声,我肯定去。”
几人跟李招娣闹过矛盾归闹过矛盾,可是谁也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。
余桃只希望她们的担忧是杞人忧天。
徐红果坐到天边擦黑,她前脚走,后脚三个孩子就回来了,几个人走之前拿的红薯干已经吃完了,一个个小手红扑扑的,鼻头也是,鼻子下面还有冻得控制不住留下来的清鼻涕。
余桃看着三个人脏兮兮的样子,嫌弃地摇了摇头:“你们生怕我洗衣服清闲了,二娃,看看你裤子后面,全是泥,你是在泥堆里打滚了是吧?明天你们的衣服自己洗,我是不洗了。”
说完,余桃手上的动作不慢,把几个人玩湿的帽子,手套和围巾,都挂在火墙上烤着,过了一夜,几乎都能干。
二娃听了不服气道:“我自己洗就自己洗。”
余桃一乐:“行啊,明天上午,你们先把自己穿得泥裤子洗干净,洗完衣服再写作业,等作业做完?,才能出去玩。”
二娃听了余桃的安排,隐约有些后悔,不过他是那种爱面子的人,说洗就洗,不带反悔的。
“三娃也洗吗?”三娃问道。
余桃说:“对,你们三个一个都跑不了。”
三娃性子安静,又会撒娇卖乖,小时候还粘人,余桃一直当他小,总是护着他。后来余桃发现,这孩子跟二娃那个有一股莾劲的皮小子不一样。
三娃坏着呢,有些坏主意都是三娃在后面出的,干完坏事他还能把自己撇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