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青松翻个身,撑起胳膊看着余桃的睡脸,忍不住露出一个笑,在余桃微张的唇上含了一口:“傻女人。”
舔了一口还不知足,还非要撬开余桃的唇she,尝尝她嘴巴里软嫩的味道,闹得余桃迷迷糊糊打了他一下,他才心满意足哼笑一声,抱着余桃进入梦乡。
若是早年,有人告诉刘青松,他会这样对待一个女人,刘青松根本不可能相信。
一夜酣梦。
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,这个夜晚各有各的幸福与愁苦,这大概就是人生。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余桃就从床上爬了起来。
刘青松揽住她的腰,让她再睡一会儿,余桃说:“不行,得做饭了,向前他们哥仨儿吃完饭,我还有在他们上课之前,带他们去医院看看,李爱丽的情况还不知道怎么样了。”
余桃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碎花短袖,和黑色裤子,穿着拖鞋坐在镜子面前编辫子。
她的头发多,现在已经长到了腰上,余桃打算找个时间把头发减一半,那样更好方便打理。
她端正地坐着,已经编好了一侧的麻花辫,正在编另一侧,两只手放在胸前,修长的脖子如同天鹅颈一般。
刘青松没见过天鹅,他只觉得自己的媳妇儿哪哪都美,而且越来越美,美的他眼睛都离不开了。
余桃把辫子编好,回过头来就看见刘青松双手放在脑后,脸上带着说不出的笑意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。
“你看什么?”余桃脸热了一下。
刘青松却不说话,只笑了一下,从床上翻身起床,快速地穿好衣裳。
“你起来干什么,怎么不多睡一会儿,马上假期就要结束了。”余桃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