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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无视的态度,让谢晓歌怒火高涨,她“砰”的声把笔放在桌面上,“余桃,你骂谁呢!我跟你说话你没有听到吗?你脸皮怎么那么厚。现在思想课都已经确认不办了,你还来!我要是你,早就有眼色地收拾铺盖回家了,咋了,你还要孙主任亲自辞退你这个临时工是吗?”

谢晓歌吊着张脸,因为账本的原因,谢晓歌中午急冲冲地跑回家给丈夫孩子做顿饭,连口都没有来得及吃,就跑过来打算盘。

要是余桃不挑衅她,安安分分地把账算完,谢晓歌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,坐在桌子前面扒拉算盘,早就歇着了。

中午回去,谢晓歌又向自己在后勤当干部的丈夫确认过,师长已经明确下达了命令,要求妇委停办思想课,以后每周五会议厅她们妇委根本不用去到后勤拿钥匙。

确认过这个消息,谢晓歌想,以后余桃不在妇委工作后,也见不了她几面。自己男人的工作又跟刘青松不沾边,不惧刘青松报复。

谢晓歌还不趁着这个机会,好好出一出心里的那口恶气。

像余桃这样的人,老老实实呆着不行吗?为什么要出头呢?

她的声音尖锐刺耳。

三娃被谢晓歌突然的爆发吓了跳,余桃连忙把三娃揽在怀里,拍了拍三娃的背。边孟萍的孩子才不到一岁,被谢晓歌直接吓得从梦中惊醒,“哇”得声哭了出来。

“谢晓歌,我儿子还在睡着呢,你这么大声干什么,把孩子魂吓掉了你负责吗?”孟萍连忙把孩子抱起来哄着,边哄边没好气地对着谢晓歌说道。

谢晓歌不敢跟孟萍呛声,孟萍丈夫是谢晓歌丈夫的同僚兼上司,就算孟萍说话慢悠悠的,看起来比余桃还好欺负,谢晓歌也不敢把自己不干的活推给她做。

“小萍,我这不是看某些人不顺眼吗?我嗓门大惯了,你别介意。”谢晓歌在一边赔罪道,见孟萍儿子慢慢地又睡着了,谢晓歌才讪讪扭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