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桃点点头:“你赶紧去吧。”
二娃就这余桃的手,一边喝一边用眼睛瞅着刘青松看。
只过了一夜,昨天他们父子俩好不容易培养的那点儿信任感又缩了回去。
刘青松也不急,他揉了揉大妞,二娃的头:“你俩在家好好听你娘的话。”
说完这句话,刘青松就踏着朦胧的薄雾走了出去。
“娘,爹干啥去了?”大妞等刘青松走远了,才敢问余桃,“他咋起这么早。”
“你爹去出早操了。”
这次又轮到二娃捧着搪瓷杯问:“娘,早操是啥啊?”
“就是跑步,训练。”余桃想了想才解释道,“我也说不清楚,等你爹回来了,你去问他。”
“哦。”二娃点点头,他把手里的搪瓷杯递给余桃,眼睛一亮,“娘,三娃动了。”
“你小声点,他还在睡着呢。”余桃道。
二娃反应过来,急忙捂住嘴巴,小声道:“娘,三娃要醒了。”
“娘看到了。”余桃应道,俯身问三娃,“三娃,要起床吗?”
三娃点点头,从被子里伸胳膊说道:“娘,抱。”
三娃一如既往地粘余桃,余桃无奈笑道:“外面冷,先把袄穿上娘再抱你。”
孩子们一个接着一个醒,他们自己穿衣裳又慢,磨磨蹭蹭的,等娘几个从房间里走出来,都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。
一打开房门,东北的冷空气就给他们一个下马威。
清晨带着寒气的东北风吹打在身上,余桃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