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0年代户口实在卡的太严,虽说大环境下,工人和农民的身份值得骄傲,可是城里人该看不起乡下人,还是看不起乡下人。
农村人想要出个远门儿都难如登天,更别说跨越阶层,到城市定居了。
余桃并不想扒着刘青松,也不苛求刘青松把心放在她身上。
两个人是夫妻,她还活着,刘青松也不能再娶,俩人搭伙过日子,相敬如宾最好。
重生回来,她只想照顾好三个孩子,将他们养育成才。
王来娣不懂余桃的想法,这话余桃也不会对王来娣和其他人讲。
不过余桃还是感念王来娣为她好,说道:“大嫂,我心里谢谢你,可孩子还听着呢。”余桃向王来娣示意,“有些话咱们回去再说。”
王来娣看了大妞一眼,用手点了点大妞的额头:“你这个小机灵鬼,又偷听大人讲话,你听得懂吗?”
大妞点点头。
二娃在一边煞有其事地说道:“俺也听得懂,你们在说爹有狐狸精。”
大人总以为小孩子这不懂那不懂的,有些话一不留神说出去,就会在小孩子心上就刻一道疤。
“你这哪是听懂了?”王来娣笑着拍一下二娃的屁股。
“团长出来了!”赵来运被王来娣问得早就坐不住了,眼睛一直盯着车站口,看见刘青松出来就像是看到救星一般。
余桃隔着窗户看去,车站口,刘青松正在跟杨百让告别,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,相互敬一个军礼,刘青松就迈开大长腿往这边走。
“别的不说,青松就是长得好,个子还高。”王来娣赞叹道,“你看看,人群中就他最显眼。”
她用肩撞撞一旁刘柏杨,“唉,你说同一个娘生的,你咋这么丑呢?”
“不丑能看上你,你快歇歇嘴吧,下了火车只听见你的声音了。”刘柏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