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系他们夫妻关系的仅有家中父母和孩子。
可是看到刘青松那一刻,余桃还是有一种难言的酸涩和遗憾。
隔着时间的无涯荒野,他们终于又见面了,这种酸涩和遗憾,像是刻在她灵魂里一般?
余桃只怔愣一瞬,就被王来娣发现了,她八卦地用胳膊肘捅了捅余桃:“咋啦?看呆了?”
余桃回过神,羞恼地看了王来娣一眼,刚才所有的情绪都不翼而飞。
她再看刘青松,心里平静如水,哪还有刚才的感觉。
“看呆了有啥不好意思的,你俩两口子。”王来娣一点不会看眼色,兴致勃勃地凑近余桃耳边小声调侃着,“放心吧,以后有的看了,女人也怕旱啊。”
王来娣突如其来开h腔,让余桃不自在极了。
上辈子在阿麦瑞克国待过两年,可余桃骨子里,还是那个受小脚妇女教养长大,长于旧社会资本家的封建女人。
“大嫂!”余桃瞪了王来娣一眼,拉了拉她的袖子,“你瞎说什么呢,再说我就生气了啊。”
幸好王来娣还知道小声说,要不然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,被别人听到了该有多尴尬。
“这有啥,俺又没胡说,好了好了,俺不说了”王来娣见余桃真恼了,立马求饶道。
正说着,刘青松已经走到他们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