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啦。”我不知道一个男人短时间内可以成长成这样,像经历了几世的沧桑巨变,
“来了。”我起身,礼貌地迎着他,陌生到如刚见面的客户。
然后是两个人的沉默。
他眼神迷离,左顾右盼,我回忆着他过去的神情,竟然找不到一丝的熟悉,陌生到一寸肌肤也认识不到,这难道就是我之前相拥而眠、要与之偕老的男人吗。
“忙清了吗?”我淡淡地说,此刻已经不敢期许奇迹,似乎,更重要的是一个解释。
“你姐姐,”他咬了下牙,然后抬起头,那双无愧的眼盯着我,“你姐姐跟你说了吧。”
“恩,说什么?”我笑了下,“心海怎么了?”
“我想跟你说件事,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。”是什么心魔折磨这个男人,让他如此的脆弱,“开始,开始只是师哥觉得我能与风投沟通得来,便让我与贝贝洽谈——”
听到这亲切的“贝贝”称呼,我便洁癖又悔恨地扭过头,恨起来;
“爱情史就不要讲了。”我极力压制自己,平静地说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