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坞内安静的只有窗外雨势渐小的滴落声, 被雨水冲刷后的空气也带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甘甜。
祁晓晓觉得这味道有种熟悉的感觉,她站在窗前静静地凝视着远处山间犹如一副烟雨蒙蒙的山水画卷,久久没有移开视线。
月无痕的话让她心烦意乱, 可她又有那么一点期待,如果书中恶行昭彰的魔教教主能改邪归正不再沾染鲜血, 那不就是一件天大的好事。
月无痕今日有些不大一样, 祁晓晓恍然察觉原来是他换了一身玄黑色的衣衫, 他素来都是一袭白衣翩翩,淡雅如兰,今日难怪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。
祁晓晓记得自己之前曾经信口胡言的说月无痕穿黑色好看, 没想到他竟一直都记得。
不过月无痕不愧是书中难得一见的美男子,好像不论何种颜色何种款式的衣服在他身上都是尤为相配的。
这大概就是常说的衣架子。
“不知道穿大红喜服会是什么样子?”
祁晓晓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念头吓得不行,她赶忙抬手敲了一下自己的头,嘴里小声教训起自己来,“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?胡思乱想什么!色字当头一把刀,你可长点心吧!”
月无痕被祁晓晓赶去了隔壁的一间屋子,她自己看了许久的雨也没有定下心来。
想来想去都怪月无痕那家伙,她转身刚要坐到床上休息,却又被在床上俩人不久前发生过的事扰得思绪混乱。
“冷静!祁晓晓!你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 怎么能输给月无痕,感情戏码他还没你有经验呢。”
祁晓晓开始自我调节心态, 不能被月无痕的三言两语就拿下了。
她开始找不同的借口给自己,“月无痕说不定是为了骗你留在身边给他做手下的!当你是免费劳力。”
可想想也不对, 敕阴教除了三大护法之外还有上千教众, 多自己一个不多,少自己一个不少,而且自己绝不会与他同流合污做坏事的。
“那或许是对寒月刀好奇, 想要深入研究…”
可他对兵器也没有御白休在行,想想好像也没这可能,“神经病啊!你真是脑子秀逗了。”祁晓晓抱头哀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