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说要沈秋和绝无崩坏隐患才算是圆满完成任务。
烦躁,果然应该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的。
都怪当时鬼迷心窍想偷懒,把任务推给了被她连累的甄春花,这才害人又害己。
甄春花临走的时候请了尊财神爷回去,拿红布包着,小心翼翼地捧回了铺子里。
回到的时候已经下午,崔不翠躺在院子里晒太阳,看到甄春花回来忙起身:“大当家回来了?手里捧得是什么?”
“请的财神爷,保佑咱们发大财。”
甄春花让狗毛去收拾收拾,准备了个干净桌子供起来,把周围的杂物都清理干净,摆了盏油灯和清水上去。
崔不翠没再多嘴,问道:“吃过饭没?”
甄春花在庙里吃过斋饭,点了点头,收拾妥当后坐在凳子上放空自我,这是她除了初中远足踏青以外走过最远的路,累的够呛。
狗毛玩心重又闲不住,活干完就溜出去了,院子里只剩甄春花和崔不翠二人。
崔不翠去厨房给她倒了杯茶,坐在旁边叙家常:“今早来吃粥的人闲聊,说钱小少爷病了,钱府现在忙得人仰马翻。”
甄春花:“怎么回事?”
好端端的,钱富贵怎么病了,听起来还像是病的不轻。
“不知道,钱府口风紧,估计不让说,就知道病了,近几日都没出门,他们说估摸是得了花柳病,毕竟钱小少爷花样多,会玩着呢,听说生病的前一天晚上还在和花满楼里的头牌玩双飞……”
钱富贵贪图美色,坊间流传着不少以他为蓝本的禁书,段子编的一个比一个生动香艳,甚至还有背德乱·伦的故事。
甄春花:“……”
这都是哪跟哪,越说越离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