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潜这边也是损兵折将,守北城门的彭震身受数创,被士卒抬下战场;守南城门的风显脚板被敌兵的长矛扎穿,行走困难。
樊春拉弓的手臂发麻,几乎抬不起来,险些废掉;风伯益被流矢射中背部,伤势不轻。
樊鱼差点被融兵打死,他身上小伤口无数,但没有大伤口,很幸运。
由于南北城门一度被融兵用攻城武器击破,云越士卒的尸体都堆积在城门口,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,还在抵抗,还在坚守。
越潜拭去脸上的血迹,把豁口的短剑搁放在大腿上,他坐在通往城楼的石阶上,看着城门内云越士卒的尸体,神色凝重。
樊鱼递给越潜一碗热汤,他见到对方的战甲被血染红,一时无法判断是否身上新增了伤口。
默默在越潜身旁坐下,樊鱼很惆怅。
融兵可以不停增兵,而他们就这么一些人,只会减少,不会增加。
下一次攻城又是什么时候呢?
樊鱼小声问:“青王,彭县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?”
“燕起前往彭县已有数日,不是没有消息,而是我们被包围,燕起不方便传达。”越潜搁下空碗,拿起佩剑看视,用战袍拭去剑上的血迹。
夜晚,后勤队伍出城门捡兵器,尤其是箭,守城需要大量的箭,能回收的就回收。
风显领着一支小队,在城门附近巡逻,忽然看见数人围聚在一起,他连忙过去探看。
一名妇人递给风显一支箭,箭上绑着块白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