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伯宴就住在昭灵隔壁房间,他早听见声响,正好过来探看。
矮个刺客不是桓伯宴的对手,他手中的剑在战斗中被打落,人也被桓伯宴生擒。
打斗声,喊叫声,惊动客馆的客人和馆卒,众人连忙赶来公子灵的房间,他们惊讶见到一名被擒住的粗短男子,还有一名负伤躺在血泊中的瘦高男子。
“这便是你们舒国的待客之道?派出两名刺客,前来刺杀我们公子!”桓伯宴对着满脸错愕的馆吏一顿吼叫。
发现公子灵的房间里有刺客时,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。
馆吏何曾见过这样的场面,又惊又恐,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。
“谁派你们过来?你们受谁指使?”
昭灵走向那名被刺伤后奄奄一息的高个刺客,他蹲下身,冷冷询问。
高个刺客张开嘴,吐出一口血,刚想要说点什么,不想矮个刺客大声喝止:“不许说!”
桓伯宴一拳挥在矮个刺客腹部,打得他再说不出话来。
高个刺客又一次吐出一口血,声音极为虚弱:“秦秦相……属下未能未能……”
话还未说完,人已经气绝。
看着那柄插在刺客身上的佩剑,还有刺客身下淌的血液,昭灵神情怅然,他站起身,对桓伯宴示意放人。
猜到公子灵已经问出幕后指示人,桓伯宴将制服的刺客交予馆吏。
很快,还活着的刺客被押走,已经死去的刺客被抬走,房间血腥污浊,昭灵只得到隔壁桓伯宴房中暂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