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宰只能摇摇头,他不便说。
路过侧屋,家宰望向越潜的房门,见房门紧闭,想着过些时日,还是得让人进去收拾一下。
家宰不禁想起三天前,自己亲眼目睹士兵从别第押走越侍,越侍那模样相当淡定,就没有流露出一点眷念之情。
越侍可真是个心狠的人。
午后,喝过药,补足睡眠的昭灵感觉身体好上许多,就是人懒洋洋的,对什么也提不起兴趣。
百无聊奈下,昭灵躺在床上翻看一卷帛书。听见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还有言语声时,他才放下帛书,叫侍女出去看看是谁来了。
侍女外出一看,当即站在门口行礼,此时太子已经登上石阶,匆匆步入寝室。
隔着床帏,看清来人,昭灵吃惊唤道:“兄长?”
太子拉开床帏,往床沿一坐,开始打量昭灵,还伸手捂额头,沉声问:“阿灵,身体好些了吗?”
“兄长看我像生病吗?”昭灵无奈一笑,举起手中的帛书。
哪个病人有这样的闲情雅致,还能读书。
瞥眼站在床帏外的家宰,猜测是他去跟太子通风报信,不过昭灵也不怪他。自己身体一向健康,突然就病倒了,身为下人害怕担负责任。
帛书被太子没收,念叨:“虽是小病,也要好好休息。”
大白天还躺在床上,披头散发,穿着入睡的衬袍,哪里不像生病。
昭灵只得躺回床,把头搁在枕上,实在没有睡意,侧身看向守在床边的太子,心里担忧:“没告诉母亲吧?”
就怕被母亲知道,连母亲也要从宫中赶过来探看。
太子道:“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