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楚宁听到了却是眼神一亮,咬着唇颇有些惊喜。“徒儿上次问您的时候,您还说徒儿不配跟月白比。”
“本尊,是这么说的吗?”月白有些恍惚,倒不知道原来陈知渊背地里比自己更直接,又觉得楚宁这个样子真是卑微。
想要提醒楚宁不要什么话都跟自己说,却又不好开口。只能甩了甩袖子,冷漠地继续和他斡旋。“你要是这么想,那本尊也没有办法。”
只是楚宁没有体会到月白话里的深意,今日却是卯足了劲儿想要在陈知渊面前把话说开,定定看了眼前的陈知渊,轻问道:“徒儿这段日子出去,师尊想知道徒儿去哪里了吗?”
“不想。”
楚宁:“……”
“您是怪徒儿上次伤了夜无渡,行事过头才如此冷漠的吗?”楚宁面上没变,那双秋水眸轻望着他,继续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月白干脆道。想到这件事心里一凉,撇开眼来不看他,继续冷冷道。“这件事情,你若是不清楚,本尊也无需多言了吧。”
楚宁最让人无奈的是,他总有让别人为之心甘情愿撞南墙的本事。连夜无渡离开的时候都没向楚宁报那一剑之仇。那件事,不过周瑜打黄盖罢了,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月白有心救夜无渡却没立场,谁又能置喙什么呢?
只是不置喙不代表楚宁做得对。要不是月白顶着陈知渊的脸要维持礼貌,早就在看到他的时候甩袖子走人了。
“看来还是怨了。”楚宁却是一点不见外,丝毫听不出月白话里的冷漠,幽幽道。“徒儿当时,只是魔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