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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冥峰上,陈知渊望着镜子里,心痛到扭曲的月白沉默良久。等了好一会儿,才转头木着脸朝着司空器道:“本尊,是不是知道他喜欢什么了?”
司空器面色一白,再也笑不出来了。“是,是吧。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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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白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才心情愉悦地回到了玉辰宫。
储物戒里虽然少了大半法宝,可那严格说来是杜衍的。剩下的杜衍替他盘点了一下,仍旧多得让月白咋舌。所幸被拿走的再回不来,月白平复了心情便和自己和解了。
而且杜衍告诉他,剩下的法宝里还有一床用凤凰羽毛织成的锦被。想到今夜终于可以睡个好觉,月白连回去的步子都轻快了不少。
玉辰宫里,陈知渊坐在月光石屋前的小庭院里,眼看着月白走进来。
“月白。”陈知渊嘴角含笑,端坐在树下石桌上。
傍晚暮色四合,微风拂面。风吹起垂在陈知渊身旁的玉琼花枝,那人白皙俊逸的脸映衬着淡粉的玉琼花显得格外柔和。
“师尊。”月白缓缓走过去,行了礼。望着陈知渊,总觉得这人眉间鼻梢都带着与以往截然不同的鲜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