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通过今天的试探,他已然大概有了底,总不至于再处处受系统掣肘。
可是,今天忙活到现在,明明有了突破,陈知渊却有些笑不出来。只沉默立在风里,望着闲德堂已经空了的门,神色不明。
方才月白被他搂住的时候,像是一只惊弓之鸟,没了白天的蹦跶劲儿,连着头都没敢歪一下。
至于吗?总不会因为跳了次水潭就如此生气?
…………
翌日一早,杜衍和月白去了玉辰宫。边走的时候,边不忘悄咪咪问他:“昨晚打座入定之前我还特意看了看你,发现你躺在床上睡得香甜极了。怎会突然出门去?出门还能撞上师尊。你不会是因为思念师尊,特意去找的他吧?”
月白有苦说不出,偏生杜衍还老问,只能佯装冷着脸,苦涩道:“在你眼里,我像那样的人?”
杜衍:“不是像,你就是。”
他从见到月白起,就听到月白心慕凌道仙尊的事情。如今他们拜在凌道仙尊门下,月白近水楼台,若是没有动作才是傻子。
“不过你也不用难为情,凌道仙尊连秘境都愿意陪你一起过,还在你注定赢不了之后直接送你出来。甚至连我都愿意顺带收了做徒弟。可见,你也不是一厢情愿。”
作为月白穿书之后接触最长时间的人,杜衍俨然成为了月白不遗余力忽悠陈知渊时,不小心连带洗脑成功的副产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