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宜马上警惕起来,追问:“究竟怎么回事?他什么过分?”
邹琪思量半晌,才缓缓道:“他不仅仅是关心云云这么简单,他是有目的的。”
静宜的心沉了下去,忙追问下去:“师姐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“我前段时间跟你提起过,我曾经看见凌嘉和他太太到医院的不孕不育科看病,你还记得吗?”邹琪旧事重提。
静宜对于不关己的事脑子会自动过滤,不会上心。现在邹琪提起,她好像有点模糊的印象。“嗯。”她应了一声。有人曾经说过,快乐的人往往就是记忆力不好人。但现在看来,记忆力不好容易吃亏。
“今天下午我做胎监时,听见护士们在讨论,说刚才有对夫妇看黄教授,那女的身体有点毛病,不能自然受孕,她在黄教授那里做了三次试管婴儿,但都失败了,一时接受不了激动起来,当场就在教授的办公室里痛哭流涕,到最后还要出动镇静剂才能使她平静下来。”
静宜一动没动,心情复杂。
邹琪继续说下去:“我当初也只是当个闲话来听,并不知道这对不幸的夫妇就是凌嘉和吴黛。我做完胎监后,就走到花园做保健操。不久有两个人走到我身后的石凳坐下,其中一个是凌嘉,另外一个应该是他妈妈吧。”
“他妈妈对凌嘉说,这次可押错宝了,赔了夫人又折兵。凌嘉也很懊恼,说他也想不到吴黛会有这样的问题,总之他们以后都不会有孩子了。他妈妈又安慰凌嘉,说没有孩子完全是吴黛的问题,与他无关,吴黛的哥哥刚才也说了,这些都丝毫不会影响凌嘉在律师事务所的股份,而且还会再转让一些给他。哎呀,我说吴黛受了那么多苦就为了给他生个孩子,可他只把她当作谋取利益的手段。”
“他妈妈又说,凌家不可无后,凌云又在静宜那里,要多和云云亲近,看以后有没有办法把他争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