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翔瞄她一眼,就这一眼,也让她的心停跳半拍,她连忙投降,“你可以不回答,算我没说。”
他倒不介意,很温柔开口答道:“你恶战在前,体力消耗大半,如果我还落井下石,岂非胜之不武,有损我名声?”
静宜听明白了,原来他是心甘情愿沦为陪练。他如此用心良苦,反而使她不知该怎样回应。
他还很专注地开车,仿佛是自言自语,但说出的话清晰而坚定,“而且,我认为更重要的,是保护好你,不让你受伤,那样我会心疼。”
这,这,这是什么意思?
她整个人靠在座位上,脑子被这句话冲击得全乱了,心怦怦直跳,好像要蹦出胸膛。她用力闭上眼睛,再使劲睁开,还是在车里,旁边坐着的还是那个人。一切都没变,一切都真真切切存在。
她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,所以下一步她开始分析有没有理解错。
这句话很暧昧,是吧?
这句话不应该是老板对下属说的,是吧?
如果这句话是朋友对朋友说,那并不过分,是吧?
但两人之间还算不上朋友,是吧?
那,那,那究竟是怎么回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