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那年明哥为了赢游戏,和个妹子红的啤的喝了两堆,一杯一杯往里灌,眼睛都发红。
只是他在意的人兜兜转转,从当年那个垫底的成了这个坐到对面的。江初月也没有当年的妹子能喝,能撑到现在全靠意志。
匆匆又灌一杯,有些酒水洒出去,落在衣襟上,显得有些狼狈。江初月也顾不上这些,他只有一个念头:
棠明不能赢。
艰难地压下翻涌的呕吐感,强行用酒水盖下去,胃里一阵灼烧的难受,眼神发虚,头上也都是细密的汗。
可对面的棠明却游刃有余,拿起酒杯的姿势都慢条斯理,一滴没洒地优雅干了,面无表情地盯着江初月,又缓缓推过去一杯。
只是借着推酒杯的距离靠近时轻到不能再轻地说了句:“还喝?”
江初月一愣,几乎就要被蛊惑着停下。
但一想到游戏的惩罚,又抿着唇,半分不犹豫地拿起酒杯。
周围哄声一片,还有几个围过来,大声调侃。
棠明眼神一暗,无意识地用力摩挲手指。
终于,在江初月的唇接触到酒杯的一刹那忍无可忍,猛地站起来,夺过他的酒杯——
自己替他把这杯酒灌了下去。
“哎……”
“这……什么情况!!”
周围人都傻了,直到棠明喉结停止滚动,把那杯酒结结实实喝完,江初月才回过神。
可也没等他清醒几秒,棠明肉眼可见地烦躁,把玻璃杯甩在桌上,发出清脆的“哐当”声,下一秒就粗暴地扯过江初月的手腕。
把人带出了包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