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初月又抬手,把房间的暗锁打下。
棠明觉得自己真是个欺负小媳妇的流氓,但他狗得乐此不疲,甚至还要变本加厉。
颠了颠怀里的人,把江初月抱上来一点,吓得人圈自己圈得更紧。棠明轻笑一声,又笑着让他把房间的灯熄了。
江初月也知道棠明这是在逗他呢。
但他哪里拒绝得了,只知道自己的脸大概和猴子屁屁一样了,忍着害羞把房间的灯开关按下。
黑暗袭来,棠明这才满意,抱着他脚步轻快地向房间的大床走去。
棠明像个万恶的上流社会贵公子,面上优雅得很,骨节分明的手循着餐桌礼仪拾起刀叉,嘴角弯上的弧度谈吐间摄人心魄。
但本质上,是个斯文败类。
江初月就是他盘里美味的正餐,开动之前还得把刀叉递给食物。
——让他关灯关门,让食物自己划开自己最鲜嫩的部分,一点点切成了块儿,送到棠明跟前邀请他品尝。
江初月被这样一步步撩得浑身都烫。
四周昏暗一片,他贴着棠明的胸膛,也不知道那一声声快把小鹿撞死的心跳有没有被抱着自己的人听到。
棠明心思恶劣,动作却很轻柔,他小心地把江初月放到床上,自己越过他,翻身上了床。
四月的天,盖一床厚被子就好。
棠明贴心地想帮小男朋友盖上被子,转头看到的就是——
江初月身上穿着自己的长袖睡衣,乖乖地躺在身边。